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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揭晓
第六届鲁迅文学奖日前揭晓,本届鲁迅文学奖首次采取了评委实名制投票的方式,格非《隐身衣》以全票获得中篇小说奖。另外,作家马晓丽、徐则臣、刘亮程,诗人大解、海男、阎安,评论家鲁枢元、孟繁华等人的作品都以全票获奖。而对于80后年轻作家无一获奖的情况,评委们表示他们的作品水平在一定程度上还与60、70后作家有差距。鲁迅文学奖分为中篇小说奖、短篇小说奖、报告文学奖、诗歌奖、散文杂文奖、文学理论评论奖、文学翻译奖7个奖项,各个奖项分别有10部作品获得提名。本届“鲁奖”首次实行实名投票评选,评奖年限由“每3年评选一次”改为了“每4年评选一次”,本届评选的是2010年至2013年的作品。“报告文学奖”一项中,全票通过的获奖者最多,《中国新生代农民工》、《粮道》、《中国民办教育调查》和《毛乌素绿色传奇》四部作品受到评委青睐,均全票获奖。之前被读者热议的作家阿来的作品《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岳南的作品《南渡北归》得了零票。短篇小说奖中,马晓丽、徐则臣分别凭借《俄罗斯陆军腰带》、《如果大雪封门》获得全票,而之前呼声甚高的笛安的《光辉岁月》获得零票。担任散文杂文奖评奖委员会委员的郑彦英告诉大河报记者:“评奖的感觉是难以割舍,本次评奖是鲁奖首次实行实名制投票,评委每一轮评选都要在封面上签字,陈述自己的评选理由,还要在封底上签字,每个评委必须都签名,多一个或者少一个都不行。评选结果要进行三天的公示,一旦有问题就会被拿下去。”
●首届海子诗歌奖在京颁奖
由海子诗歌奖评奖委员会主办,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星星》诗刊杂志社协办的首届海子诗歌奖颁奖典礼近日在京举行,吴思敬、赵振江、王一川等学者对海子诗歌及海子诗歌奖的重要意义与价值予以高度评价。海子诗歌奖评委兼秘书长、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谭五昌介绍了海子诗歌奖设置及评选有关情况。寒烟、郑小琼、李成恩等获奖诗人在颁奖会上朗诵了自己的诗歌。作为颁奖典礼的一个特别设计,海子诗歌奖组委会还专门安排了诗人安琪与大枪朗诵悼念卧夫的诗作,以表达对海子的推崇者、不久前离世的诗人卧夫的深切缅怀。
●第三届《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颁奖
第三届《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颁奖会日前在慈溪举行,贾平凹、韩少功、林白及两位河南籍作家周大新、李佩甫等五名作家荣膺第三届“慈溪·《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由人民文学杂志社、慈溪市委、慈溪市人民政府共同设立,旨在表彰当下汉语长篇小说的卓越成就。该奖每两年颁发一次,评选范围为颁奖年度前两年内在中国大陆首次发表和出版的原创长篇小说,由《人民文学》杂志社组织知名作家、评论家组成评委会评出五部获奖作品。评委会为五部获奖作品颁布授奖词:贾平凹的《带灯》“不仅是作家在写作手法上的一种变化,更是作家整体创作风貌上的一个突破和升华”。韩少功的《日夜书》“又一次突破自身的文学边界,辟展出返回历史与来路的别样景致”。周大新的《安魂》“是一部遍布哀伤的长篇小说,格式独特,是当代人面对生与死的重要启示录,具有卓尔不群的气质”。李佩甫的《生命册》“是一部背负土地行走的知识分子精神图谱,也是一部逼近历史与生命真实的作家自我省察之书”。林白的《北去来辞》“刻画了几代人的心灵史和精神史,作者不屈不挠地对她的读者又一次完成了春蚕吐丝的答卷,毫无疑问也是时代与历史的答卷”。
●中文版《世界文学史》面世
众多俄语专家、译者耗时13年翻译整理,8卷16册、近1000万字的中文版《世界文学史》日前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在座谈会上,与会专家评价,该书是迄今为止世界上规模最庞大的文学史研究工程,突破了目前世界文学研究视野,填补了专业领域空白。据介绍,俄语原版《世界文学史》由苏联科学院高尔基世界文学研究所耗时30余年组织、编纂而成。参与编写的文学研究专家与外国文学研究机构的专家多达500多位,另有近50位专业编辑人员参加编辑校订。上世纪90年代,国内有出版社计划翻译出版该书,但出于种种原因搁置。2001年起,上海文艺出版社接手该项目,由刘魁立和吴元迈两位先生担任总主编,120余位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及北京、上海高等院校的老中青三代俄语译者参与翻译。吴元迈、童炜钢、娄自良、天示、陈松岩、白春仁等10位俄语翻译家担任分卷译稿审校,历经13年完工。
●莫言称一直很欣赏韩寒和郭敬明
近日,南国书香节系列活动“拙见·第三届南方国际文学周”启幕。莫言、许鞍华等作为演讲嘉宾出席。提问中,莫言对近日颇受关注的韩寒、郭敬明也谈了自己的看法。在回答提问时,有人问,“您被无数人问过无数的问题,您有没有被人没有问过的问题?”莫言说,“确实也有很多我想说别人没问的问题,但是今天依然不说,因为这不仅仅涉及到我本人,也涉及到很多朋友,也涉及到家人,也涉及到个人心里面很多隐秘的东西,因为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不例外。”谈到对80后作家韩寒和郭敬明的看法,莫言说,“我对这两个作家一直很欣赏,当然欣赏的角度也不一样,我确实读过他们的书,但是他们最近拍的电影我没看,我觉得这个无可厚非,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要描写的内容,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要表达的感情,50后我们这样的作家代替不了他们,当然,他们也覆盖不了我们。也就是说,他们有自己的观众和读者,表达的是自己的情感,描写了他们自己的生活,我认为这是社会发展、文学发展必然的结果,他们也很快会被90后或者00后的年轻作家,不是覆盖,也不是超越,90后和00后也会写出跟他们不一样的作品来。”
●格非称《金瓶梅》在西方比《红楼梦》影响大
日前格非携新作《雪隐鹭鸶——<金瓶梅>的声色与虚无》现身上海书展。早在此前格非来南京时,他就曾经向记者透露过,他读了二十多年的《金瓶梅》,发现这部奇书被太多人误读,价值更是被大大低估。记者拿到书后翻阅,发现该书是以各种全新的角度来解读《金瓶梅》,比如从哲学角度来谈小说思想与阳明学之间的关系,而为了写这本书,格非更是翻阅了大量记载晚明社会的史书,“比如说为什么《金瓶梅》里没写到农业?没写到乡村 风景?没写到西门庆的父母?这些问题都吸引着我。我发现,晚明是一个社会急剧变革的时代。”格非特别强调了《金瓶梅》的被低估,“其实《金瓶梅》在西方,比《红楼梦》的影响更大。”发现记者的讶异神色后,格非解释,“有一次我在意大利,看到几个学生都在看英译的《金瓶梅》。交谈后我了解到,相对于《红楼梦》,《金瓶梅》他们阅读起来更没有障碍。因为《红楼梦》里面的东方情调很重,很多东西外国人理解不了。反而是《金瓶梅》里写到的那些商业、感情对于他们来说理解起来容易点。而且,《金瓶梅》的写法更接近于西方的现实批判主义和自然主义。”格非透露,他将在他供职的清华大学开讲《金瓶梅》,向他的学生们做一次更充分的解读,“百家讲坛也曾经让我去讲过,但是我觉得压力太大。”